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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金牛诗作将在欧洲发行

郭金牛诗作将在欧洲发行

在郭金牛看来,现实和金钱总在不断地腐化他,令他堕落,好在有诗。“每当诗歌来找我的时候,她为我自动关闭了‘有’的世界,即物质世界;此时,她又为我打开了另一个更为广大的空间,即‘无’的空间,这个时候,我就在那儿‘梦游’。”

郭金牛诗作将在欧洲发行

  6月7日,深圳诗人郭金牛应第46届鹿特丹国际诗歌节的邀请,离开深圳飞赴荷兰鹿特丹。这座美丽的荷兰港口城市,因连续46年举办这一世界最具影响力的诗歌节,而成为声名远播的诗歌城市,聂鲁达、布罗茨基、帕斯、沃尔科特等国际着名诗人都曾获诗歌节之邀,在这里谈诗歌。

  临行前郭金牛告诉记者,在本届国际诗歌节上,他将被邀请进行主题发言,并与来自世界各地的着名诗人们一起参与诗歌研讨会。此外组委会还安排诗歌节国际网站记者对他进行专访并发布在诗歌节网站上,他还将签署一些出版协议,诗歌节之后,他的诗作将在欧洲出版发行。

  我带了两个郭金牛去诗歌节

  郭金牛说,他带了两个人去鹿特丹诗歌节,“一个人名叫郭金牛,另一个人也叫郭金牛。一个是在建筑工地、工厂的流水线、城市的脚手架上干活的郭金牛,另一个是在工地上、流水线上、脚手架上写诗的郭金牛。”

  是写诗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写诗,有时候将我一分为二;有时候,又让我合二为一。”而对郭金牛来说,“这是一件神秘而疼痛的事情”。

  在郭金牛看来,现实和金钱总在不断地腐化他,令他堕落,好在有诗。“每当诗歌来找我的时候,她为我自动关闭了‘有’的世界,即物质世界;此时,她又为我打开了另一个更为广大的空间,即‘无’的空间,这个时候,我就在那儿‘梦游’。”

  因为有了诗歌,郭金牛终于可以与被物质侵占和被金钱腐化的自己,最终达成了诗意的“和解”。

  诗歌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今年郭金牛又发表了一些新诗,其中4首发于《诗刊》第1期,5首发在《作品》第1期,7首由《芳草》第3期发表。

  当谈及自己成名后这几年的创作状态时,郭金牛说:“我从来没有创作状态。诗歌对于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一种创作,只是我说话的方式之一。这种表达,遵照我内心,搬运汉字。她带着我的体温,我的气息,我的汗水或者我的血迹。”

  在家乡种田、在深圳打工的郭金牛,写出了感动世界的诗歌。他说:“自《诗经》以来,诗歌这一传统贯穿了中国文化的始终,并且深深融入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之中。比如我,儿时祖母传唱的歌谣,童年小伙伴们之间传诵的唐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诗歌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在郭金牛眼中,诗歌没有古代诗、现代诗之分,也没有国内、国外之分。“逮到什么就读什么,喜欢的就会重读。我常常被诗中某些神秘的力量所控制,以至于不能自已。”从每一首他喜欢的诗歌中,他都得到了一部“乌托邦”式的天梯,越过国界,肤色,种族,以及空间和时间,那里,有他和诗人们的诗意栖居。

  我要一再提及他们

  在主题发言中,郭金牛不打算介绍自己的创作经历,相反他选择要诵读一串长长的、别人的名字。他们是深圳诗人王小妮、吕贵品、徐敬亚、刘虹、谢湘南、安石榴、杜绿绿、吕布布、王顺健、孙夜、李似泓、花间、巴蚕、太阿、张尔、阿翔、程鹏、樊子、朱巧玲、莱耳……以及仍然沉浸在底层的李祚福、邬霞、张华。

  他说:“每年年初,无数像我一样的人们离开家乡来到深圳‘打工’,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空村’;而每年年终,他们又纷纷地返回家乡,短短的几天内,春天的运输线就将这座城和1000多万人口迅速搬空,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座‘空城’。”

  20年间,郭金牛就在“空村”与“空城”之间流动,写诗。“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温暖,诗歌给了我温暖,诗歌让我能够在深圳‘诗意的栖居’”。

  “像我这样写诗的诗人,在深圳有许许多多,他们没有来,但我带来了这些比我更为优秀的名字和优秀的作品。我要一再提及他们或她们,因为他们不为人所知。”

  罗租村

  ——郭金牛

  罗租村,工业逼走了水稻,青蛙,鸟

  这些孤儿,又被夺走了

  纯蓝。

  李小河咳出黑血

  周水稻失去双亲

  赵白云患有肺病

  渔阳啊渔阳,真要命。

  地上烧着书。坑里埋着人。

  工业加工业,会不会生下太多的鬼?

  会不会突然跑出一只,附在身上?

  我开始怀念鱼

  怀念花,怀念鸟,怀念害虫。(文:陈黎)   

  (实习编辑:葛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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